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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斯塔科维奇:《牛虻组曲》之浪漫曲 | 腾讯视频 ( 视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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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Introduction
肖斯塔科维奇的Op.97是为电影《牛虻》所作的配乐,1955年作于莫斯科,现今仍然存有手稿。后有常在音乐会上演奏的管弦乐组曲版本(Op. 97a)。
肖斯塔科维奇(Shostakovich)在有声电影一问世便积极投入到电影音乐的创作中,并终身不渝。其中,1955年为电影《牛虻》(The Gadfly)配写的电影音乐,是最著名的。
1955年列宁格勒电影制片厂摄制的《牛虻》,虽然它被当作培养革命英雄主义的好教材,印数累计达百万,但据说作者伏尼契晚年在美国穷愁潦倒,多亏中文版的近万美元版税才维持了生活。
不过这部电影的导演A·法英齐姆密尔、主演奥列格·斯特里奇诺夫都是当时苏联电影界的大腕,但是现在这部影片几乎也像伏尼契一样被很多年轻人遗忘了,但剩下的肖斯塔科维奇的配乐却经久不衰。就连官方版本的苏联科学院《电影史纲》也这样说:影片《牛虻》是不均衡的肖斯塔科维奇谱写的充满紧张激情的,很有气魄的音乐是影片最优秀的亮点。
在这部《牛虻》的电影配乐中,有一段《浪漫曲》(The Romance)美得出奇,它出现在影片一开始:那就是,牛虻和蒙台利尼主教谈论热那亚的青年意大利党人的时候。随后,在父子狱中相会的一段戏中,这段旋律再次出现。
的确,在中国也许没有几个人会坐下来听一个半小时的《第7交响曲》,但是《牛虻》中的“浪漫曲”人们却是不会忘记的。这首浪漫曲在影片一开始牛虻和蒙台利尼主教谈论热那亚的青年意大利党人的时候就出现了,随后在父子狱中相会时再现。这首浪漫曲竟然在西方风行了好一阵子,成为音乐会上热门的安可曲和小品唱片上必备的招牌曲,后来还被冠以“俄罗斯冥想曲”的雅号。小提琴独奏和乐队的形式和马斯奈的歌剧《泰伊丝》中的冥想曲十分相似,旋律优美之至,也决不输给马斯奈的。这首曲子是如此的出色,以至于70年代被英国人引用到BBC一部描写东西方冷战时期间碟案的电视剧中,作为苏联主题出现,进而成了在西方流行的名曲。
“无论我是活着,还是死去,我都是一只牛虻,快乐地飞来飞去” 生于爱尔兰的女作家艾捷尔·丽莲·伏尼契(Ethel Lilian Voynich 1864-1960)百年前著成的《牛虻》(1897年在英国出版),可以无愧于“伟大”一词的称誉。她笔下那个充满理想主义情怀,为祖国独立奉上生命的年轻意大利烧炭党人,在革命时代的苏联与中国青年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部左右了两个国家一整代人价值观的作品,时间已令它成为了经典。关于《牛虻》,它对理想始终不渝的殉道精神;它爱情和责任的冲突;它由人伦引发的痛苦与悲剧各有不同的理解。在这里要说的不是“一个英雄,到底要承受些什么?”,而是它电影版本中的配乐。《牛虻》,1955年列宁格勒电影制片厂出品。由A·法英齐姆密尔导演,奥列格·斯特里奇诺夫主演。相比起原著,电影中“牛虻”这一角色的理想主义色彩更加浓厚,影片着重刻划了他作为一个革命者为追求自由和真理,不屈地战斗并奉献生命的精神,把小说中这一人物的不完美之处(比如他对绮达的残酷,为“私人痛苦”的报复)都省去了,但它仍是公认的佳作。斯特里奇诺夫饰演的牛虻,以其充满忧郁和悲剧命运的目光及高贵傲然的气质,在人们心目中记忆鲜明,难以超越。
《牛虻》不仅是革命故事,更是伦理故事。电影美化了“牛虻”身上人性的弱点,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原著的艺术性,但肖斯塔柯维奇的电影配乐从另一方面弥补了这一不足。肖斯塔柯维奇(Dmitry Shostakovich 1906—1975),苏联著名的作曲家、钢琴家,20岁便赢得了世界性的声誉。他的音乐延续着晚期浪漫主义以及本国民族乐派的创作道路,并在自己的音乐创作中保持着情感论音乐美学的思想传统,很多人认为他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曲家。肖斯塔柯维奇“用音乐来打动人的情感,表现人的情感”的理念在这首曲子中得以体现。看过电影的人会对这一点有更深的体会,配合着情节画面,音乐和谐完美地完成了剧中人物情感的映射,使牛虻作为一个“人”的心灵经历鲜活而动人。在此粗浅地介绍一下这首曲目。
这首浪漫曲出现在电影开始亚瑟与蒙泰尼里相处的场景里。电影中蒙泰尼里对蓝眼睛的亚瑟说:“我祷告天主,愿你永远不要消失对不幸的人的那种关怀。这就是说对一颗破碎悲痛的心,不要拒绝。…我在世界上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了,我把你当作儿子一样。你是我的光明,我心里快乐的源泉。”小提琴那缱绻的曲调诉说着无法言喻的柔情和深深的爱意,当曲子进行到三分之一时,情绪转入了沉痛低回,这是当亚瑟从狱中归来并得知蒙泰尼里是自己的生父时的音乐。在狂笑过后,当往事一幕幕从亚瑟眼前闪过,心中曾经深信不疑的东西粉碎了。那些在花园中的幸福的记忆也一寸寸化为飞灰……当痛苦达到顶点时,有的不是嘶喊,而是无声。
当然《牛虻》的配乐并非只有这首《浪漫曲》出跳,其他如《序曲》的大气磅礴,《民间节日》的轻快明丽和《夜曲》中浓得化不开的浪漫,都大大超越了它作为电影配乐的初衷,完全具备了独立欣赏的条件。这也许出乎当年肖氏写作的初衷吧?尤其是这部红极一时的《牛虻》,用厚积薄发来解释似乎说不过去,老肖属于多产作家;1955年的创作环境已经进入了“解冻季节”,照理作曲家应该能写出更直抒胸臆的东西?但是却写出这样一部完全是浪漫主义风格的配乐,可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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