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廷克：姜还是老的辣

伯纳德·海廷克 ·记者 沈家善 摄·

本报讯 （记者 伍斌）已有118年历史的美国芝加哥交响乐团，以年近八旬的指挥泰斗级人物伯纳德·海廷克领军，于今明两晚在上海大剧院举行首次访华演出。海廷克在昨天出席见面会上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年轻指挥了。我只是多积累了一些经验，不过这对于芝加哥这样的乐团也许正当其需。”

白发指挥或有优势

就在昨天揭晓的第51届格莱美音乐奖中，海廷克执棒的芝加哥交响乐团获得最佳管弦乐队大奖。当人们恭喜老指挥时，海廷克笑而不语。仔细看他，满头白发却神采奕奕，在世界交响乐坛的炙手可热程度丝毫不减当年。他说：“这便是指挥家的优势所在，我们不是歌唱家或器乐演奏家。指挥的技艺具有一种‘姜还是老的辣’的特质。”

华人演奏丰满乐团

英国《留声机》杂志两个月前评出的全球乐团排行榜中，芝加哥交响乐团荣登全球五大，更在7支上榜美国乐团中排名第一。乐团最具个性的特征之一，除了被称为“芝加哥学派”的管乐演奏所营造的“芝加哥之声”外，也许就要数乐团接纳十几位华人演奏家的特殊举措。海廷克解释说：“对于芝加哥，效率是第一位的。乐团就是要呈现最丰富的音乐‘肢体’和‘语言’。包括中国演奏家在内的来自各国的演奏家，背景各异，他们背后的人生体会，比来自单一背景者更加丰富。他们能给予观众更人性化的音乐！”

两块“牛排”扔给观众

海廷克特别善于驾驭那些结构庞大、音响繁复的作品，这让他成了诠释理查·施特劳斯、马勒、布鲁克纳等后期浪漫主义作曲家作品的权威。芝加哥乐团的曲目单很少安排序曲或协奏曲，上海之行首场演出上下半场，是海顿和布鲁克纳两部大作品；明晚，则以“马勒第六”从头演到底。有乐迷形容这两晚演出“像两大块厚厚的牛排”。海廷克表示：“你们可能更习惯莫扎特等作曲家的和谐、工整。马勒对于个人情感毫无保留的表现，一开始可能令听众有不知所名的疑惑，但是听下去，你会感受到人生的大命题正在向你打开，包括‘我是谁’，‘我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

海廷克拒绝对芝加哥乐团的风格特长置评，他耸耸肩说：“我不擅长言说，我最擅长的语言是音乐。何况，芝加哥这样的乐团，如果还需要用喋喋不休来表述，那就说明我是不称职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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