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Overview
刘索拉在音乐周的登台一唱,让人看到当代作曲家对中国乡土民乐的尊重。“将民乐做成摇滚乐”只是一种模糊得有点虚张声势的提法。事实上,刘索拉的创新非但没有跳脱乡土,反而更加入味,让人从“新”里反观到“旧有”的美——中国民乐器的余韵这么美(《飞影》里应和琵琶
2009-05-06 15:57 东方早报
“我想说的是‘拿’,也就是我们汉族人怎么‘拿’别人(少数民族)的东西。”刘索拉说,“什么是世界音乐?从表面上看,我曾经是一个在英国的中国人,我做的音乐就叫世界音乐;我也曾经是一个在美国的中国人,我做的音乐也叫世界音乐;我现在是中国人在中国,还是世界音乐。这件事让我觉得挺逗的,因为世界音乐的准确概念是非当地的。”
刘索拉和与会的另一位艺术家瑞切尔·哈里斯均表示,“不管对世界音乐怎么定义,但是我们都承认这不是我们的音乐。”这是一个小众走入大众,非主流走入主流视线的过程,其中,有一定的革命性,当然,也被主流“得利”。
“比如马友友的《丝绸之路》,是以马友友为主的,邀请了中亚和东亚一带的作曲家做现代音乐。他们的很多作品其实还是欧洲现代音乐系统里的,这些音乐当时的归类也是世界音乐。我在美国的时候,在唱片公司看到,像中国作曲家的作品,包括中国二胡作品、民乐作品,只要是非美国的东西就是世界音乐。”这些都是在西方语境下的“世界化”。
刘索拉提到,20世纪初的时候就有场关于世界音乐的音乐革命,但之所以提出“世界音乐”这件事,是因为当时的德国现代音乐创始人感到了欧洲音乐“不够用”。到了20世纪末,世界音乐被英国人变得更普及化,特别是很多流行音乐家将很多非本国的东西“为我所用”,使之成为一个在各音乐领域都已“渗入”的概念。“我本人也是得利者。”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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